的念头,全靠盯看过瘾。
许执早年比赛,盯看他的人成千上万,这一道目光还不足以让他不适。
“我第一次,是在山里。”他说。
陆伊“哇哦”了一声,干巴巴拍手鼓掌,“好刺激啊。”
她音调故意拉得七上八下,明明是正儿八经的几个字,被她轻描淡写说出十八’禁的感觉。
许执那眼尾斜了她一眼,陆伊弯着一双月亮眼,抬手,“您继续。”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从小在老家,老家有山。他是男生,自然比女生皮。只不过相比较皮,他可能更顽劣。
别人下河摸鱼,上树掏鸟,他就爬山。不走村民或者景区人员开发的石阶路,而是原始山路。
偶尔遇到大岩石,他就徒手爬。
少年时期手脚麻利,身子骨相对也软。小岩石爬习惯了就爬大岩石,所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戴全身五点式安全扣时,他反而不习惯。
有一种浑身被束缚的感觉。
当时教练给他说:“攀岩,是对极限的挑战。安全扣,是对生命的尊重。你不是被束缚,你是在被保护。”
后来有一次教练问他,“攀岩是爱好吗?”
许执当时点头,模棱两可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