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提醒他:“你身上有伤。”
他们明明都没有情意,明明只是寂寞,可这时候,这样的话,却莫名像有了情意似的。
“那就等会再帮我包一遍。”他抱起她,往里间走,不知是怎么的,话语间竟也有了调情的意味。
剑客将她放在榻上,欺身亲上去,压倒,来势汹汹,像他的剑一样,一招一式,都直入要害。在这种逼迫下,练月只觉得自己要被研磨成一滩水,然后嗖的一下,蒸发掉,从此化为乌有。
她紧紧抓住他的背,他沉到她耳边,问:“叫什么?”
练月咬着嘴唇不答,她什么都如了他的意,这个不能再叫他如意了。
剑客抱紧她,她把唇都咬出了血,就是不答,于是他更猛烈了。
剑客是任何事情都要分出胜负来,其实杀手也是。可练月觉得自己在情|事上从来没赢过。
以前做别人的杀手,也做别人的玩物,被人随意对待,随意玩弄,她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反抗,可能怎么着呢,那人是她的主子,她的反抗,在他眼里就是笑话。她哭过闹过,他不要她,可又不放她,她都快要溺死了,只能拼尽全力逃出来。她唯一赢得一次,就是逃到了这太平城,过一种不做他的杀手,也不做他掌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