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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了自己的胳膊,正准备放过他,却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她已经在下面,他在上了。他抵着她,依然是那种凝重神色:“前些日子,我出去办件差事,时日久了些。”
她偏了头,不瞧他:“跟我没关系。”
卫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掰正:“你再说一遍。”
练月眼中起了层水雾,她忙用手背搭住眼睛,不让他看见她的窘迫,可声音却已经有了一些哭腔:“跟我没关系。”
卫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但这次他没有强制性的拿开她的手,去看她的窘迫,而是就让她那么搭着,一直等她平静下来。
她平静下来之后,仍旧用手背搭着眼睛,道:“你放开我。”
卫庄便松开她,翻身下来。
练月也站了起来,她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没看他,而是转身回到了屋内。
她在屋内坐了很久,都没见到卫庄进来,她有些揪心,想他是不是又走了?于是又走出去。走出去,发现他就坐在房檐下的石阶上,听到身后有动静,便回头去看。
两人一个在廊下,一个在屋里,就那么相互看着。
院中寂静,风里像有花无声绽放。
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