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练,是你么?”
多久没人叫过她白练了,练月鼻头一酸,抵着他后心的剑就松了。
那人缓慢的转身过来,又是一句叹息:“他昨天一进客栈,就跟我说有些不对劲,只是不知是何处不对劲,原来是你在这里。”
练月仍是不说话。
那人又道:“他不见你,就感觉出来了,他若见了你,你就是化成灰,他也能认出来,不要心存侥幸。”
那人似乎并不想多做停留,说完这些话,就想原路返回。
练月终究没忍住,她勉力维持住平静,声音却还是颤:“大家——都还好吗?”
那人搭在窗棱上的手顿住了,房间里有一时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