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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完午膳,赵渊还迟迟不走,原本挺高兴的沈皇后就察觉出不对来。
“渊儿,皇上今天没交代你事情吗?”
有事就赶紧走。
“都办妥了,再说,来东华宫孝敬母后,才是重要的事。”
赵渊说起动听话来,都不用经脑子。
沈皇后只好把话挑明了:“待会徐家的丫头带侧妃来请安,虽然都是自家人,可到底男女有别,渊儿你还是避一避嫌吧。”
说起徐暖竹,沈皇后遗憾不已,若皇上将她许给渊儿,那太子之位就真的稳了。
可惜。
“都说是自家人了,母后就别这么拘泥了,大婚时二弟把她捂得紧,揭红盖头都不让看……”
赵渊当时喝高了,记忆模糊,也不知道当时为没坚持下去,翌日醒来后颈隐隐作疼,他猜是二弟差人对他动粗了,然而苦无证据,起争执的源头又不太好听,便不了了之:“小家子气的作风,与良妃真是如出一辙,和三弟也是同一个德性。”
埋汰起自己的小跟班,赵渊一点都不含糊,唇畔还挂着讨人厌的微笑:“母后,你说二弟是不是怕了我?我能是那样的人么?到底是弟妹,哪可能乱来,只不过是想瞧上几眼,一饱眼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