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几乎清空,整个客厅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
她觉得硬碰硬不行,得来个软的,虽然有些屈辱,但谁让是她求人家交稿呢。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笑容再度变得自然起来:“幸心老师,其实我是您的忠实读者,在北海道时我不该说您是路痴,我先跟您道个歉。”
“路痴”两个字让言儒语的眉毛又竖了起来:“我不是……”
“我知道,您不是路痴,您只是方向感不太好而已。”兰宁微笑着把他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言儒语蹙着眉头,沉默地看着她。
兰宁继续跟他赔笑:“如果这件事得罪了您,还希望您能暂时把它放到一边,毕竟公是公,私是私,您的读者还在等着您的新书呢。”比如今天以前的她。
言儒语走到沙发上坐下,嘴角带着点哂笑:“如果我不能放到一边呢?”
兰宁呵呵呵:“老师您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如此小气。”
“金牛座就是很会记仇的。”
别什么锅都甩给星座好么!而且记仇的不是天蝎吗!
兰宁简直想上去手撕他,莫非还要她跪着给他上杯茶,他才能既往不咎?
“你说你是新来的编辑?我的新书要交给你做?”沙发上的言儒语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