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厚沉郁的香气不声不响的溢了一室。
灰袍宫女无声无息地向他们两人再行一礼,背对着门口退了出去。
越亦晚坐在他的面前,抬手抚上那骨瓷的边缘。
英国货,质感颇沉。
“诚实来说,我们之间确实有场误会。”他抬起头来,下颌线颇为漂亮:“我在国外留学了几年,对这边皇室的规矩不太熟悉。”
“嗯。”花慕之抬眸望着他,笑意加深:“可你的姿态,不像是想要拒绝我。”
“对。”越亦晚平视着他:“我本身不反对这桩婚事。”
这倒是颇为罕见的选择。
包办婚姻在古代绵延了千百年,如今大家都喜欢自由恋爱。
哪怕是真的一见钟情了,怎么说也要培养下感情,再携手结婚生子。
真跟买白菜似的说结就结,显然也太过草率了。
“更加诚实一点的话,”越亦晚停顿了很长时间,才开了口:“我不相信婚姻。”
花慕之微微挑了下眉。
“比起与相爱的人在白首时两看生厌,还不如和陌生人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他的声音清冷干净,却又夹杂着突兀的厌世感:“起码两个男人在一起,关系恐怕糟糕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