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
后来长大些了,拒绝了四五个告白,又独自一人在英国留学毕业,还是没有懂。
他无法理解母亲的那些痛苦,却总觉得她骗过自己。
时间无法回溯,事情的真相也早已被掩埋。
越亦晚后来想了很久,感觉自个儿这辈子如果不恋爱结婚,可能永远不会懂她到底在哪里说了谎。
不懂就不懂吧。
败诉的越品几乎在商界都抬不起头来。
他不肯管爷爷借钱,也不肯低头。
白天陪着笑跑生意拉业务,晚上还要检查自己和哥哥的功课,哪怕是身上的鞋印子都没擦干净,他也会和颜悦色地教自己做数学题,从来不生气。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有天夜里,越亦晚出去接水喝的时候,看见父亲的卧室灯亮着。
他在给自己缝校服,右边袖子白天被挂了道口子。
那双养尊处优的手一直对不准针眼,手背抖了许久,忽然溅了几滴眼泪。
那个坚强地微笑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