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可能是个很自私的人。”越亦晚却低着头开口道:“我当初想的是,既然我们两个人在婚姻中都别无选择,不如凑在一起过日子算了。”
“我对婚姻和爱情……其实都很害怕。”
他不是不知道要给花慕之织围巾。
他能够拿出好学生的架势来,一边把宫规宫训都记得清清楚楚,对所有长辈小辈都尽可能的讨得欢心,唯独不敢真实地与花慕之靠近距离。
围巾是个很暧昧的东西,领带也是。
毕竟拴住的是脖子。
他和花慕之的身份是未婚夫夫,哪怕送一张卫生纸好像都有些暧昧。
越亦晚在本能地回避这些事情。
他往常在焦虑的时候,有些想抽一根烟,把杂乱的思想都倾注出去。
可在入宫之后,好些习惯都不知不觉地消失了,仿佛从来不存在一般。
“越亦晚。”花慕之忽然开口道。
“人在受伤的状态下,只有两种本能反应。”
银发青年抬起头来,下意识道:“战,或逃。”
“对,”花慕之没有贸然地触碰他,只压低声音道:“你的那些记忆,其实在蚕食你对这个世界的信任。”
越亦晚忽然笑了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