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就好。”
他本身酒量颇好,从小就跟哥哥偷喝老爹的苏格兰威士忌,喝这种小度数的蜂蜜酒完全不当一回事。
花慕之眼见着他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心跳忽然加速了那么一刻。
太子轻咳一声,拉着他换了一桌,顺带捎走了些小点心,在换桌时找个空档背着镜头吃东西。
结婚真是个体力活啊。
哪怕整个流程都有人帮忙安排布置,就是应付一波又一波人,也感觉颇有些焦头烂额。
越亦晚倒没有醉,主要是饿。
他瘦不是因为吃得少,而是代谢旺盛。
花慕之便熟门熟路的帮他顺些蛋挞饼干纸杯蛋糕,顺带多捎一杯龙舌兰解腻。
等晚宴结束之后,还要再一起笑颜如花的去接受媒体采访,总归是不能回宫休息的。
其实跟跑马拉松似的忙到现在,人已经快没有心情笑了。
但是在媒体的镜头前,笑不出来也得笑——礼训期几位老师的调♂教显然还是很到位的。
越亦晚全程跟乖顺可爱的小媳妇似的,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