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无限的可能,而不是现在这样屈辱地被蒙在鼓里、被离婚。
她最后下定决心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那位前婆婆功不可没。
现在,看着这个以前要称呼一声“爸爸”的长辈,辛阮心中五味陈杂。
徐军倒没有像他老婆一样翻脸不认人,几步就到了她跟前,压低声音问道:“你有没有立方的消息?”
辛阮摇了摇头。
“立方和你离婚也是为了你好,”徐军急匆匆地道,“你别太在意了,要对他有信心,等撑过这个难关就好了。”
辛阮有点想笑,现在她还怎么能对徐立方有信心?
“徐叔叔,”她改了称呼,“我已经不在意了,你也好好保重身体。”
徐军愣了一下,咬着牙恨恨地道:“这个小畜生,连个年都不让我们过得痛快,找到他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马路上传来了“滴滴”两声,辛阮转头一看,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马路上,车门开了,裴钊阳走了下来,大步朝他们走来。
徐军的脸色一变,眼神僵硬了起来:“裴钊阳,你来干什么?看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