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见,这个男人压根儿就想对她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回想结婚一年多来所有的付出和退让,让她觉得好笑。
她并没想着喝醉,只是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一边喝一边想,一时没了分寸。不过,自幼养成的克制还在,这次她并没有醉得太厉害,还有大概的意识,所以更为羞愧。
早上起晚了,裴钊阳有点赶,匆匆煎了个蛋、泡了杯麦片干果牛奶,他就急匆匆地去公司了,临行前意味深长地看了辛阮一眼:“酒入愁肠愁更愁,胡思乱想还不如好好往前看。”
这话里有话,辛阮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心虚得很,把昨晚剩下的另一瓶红酒还有酒杯都锁到柜子里去了。
九点多的时候,唐梓恬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一接通就开心地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小阮,最后敲定约好了,下午做裴钊阳的专访。”
“恭喜恭喜,好好发挥,说不定能靠这篇专访升职加薪。”辛阮调侃道。
“谁稀罕升职加薪,”唐梓恬矜持地道,“我就是高兴,要知道,以前没人约到过他的专访,我是第一个。”
“以后你就是财经界第一名记者了。”辛阮打趣道。
“等我的好消息。”唐梓恬快活地在听筒里亲了她一口,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