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既应了婚事,就不后悔。”傅煜在书房踱步,见傅德清桌上有把最近搜罗来的匕首,拿在手里掂了掂,声音淡漠而漫不经心,“魏氏是南楼的少夫人,摆着就是,但也仅此而已——这匕首不错,刘铁匠送的?”
“上回巡边,拣的。”傅德清喝了口茶。
“我就没这运气。”傅煜低声,来回把玩。
傅德清看惯了傅煜统率带兵、独当一面,难得见他贪恋小物件,便慷慨相赠,“喜欢就拿去。至于魏氏,我瞧她今日神情不焦不躁,被冷落也不乱分寸,想来心里有点数。你不愿碰,摆着无妨。只是我答应了魏思道,不能太委屈她。小姑娘犯过错,瞧着也可怜,你拿捏点分寸,别吓着她。”
冷落两天就能吓着?
傅煜不自觉想起昨晚掀开盖头时那双沉静妙丽的眉眼。
——不像是能轻易吓着的。
那般处变不惊,也不知当初怎就闹到了为情寻死的地步,真真是——可笑。
不过傅德清既嘱咐了,他便应下,“今晚我过去一趟。”
“说清楚话,别叫她担心,也须摆明规矩,别叫她给府上抹黑。”
傅煜嫌啰嗦般皱眉,见傅德清没旁的嘱咐,自回书房忙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