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许朝宗,可真是……傻。
傅煜甚少在女人身上留心,只觉得为个情字寻死觅活,着实可笑得很。
而他同榻共寝,居然无缘无故做那样荒唐的梦。
——真是疯魔了!
娶来当摆设,且心有所属的女人,他才不想碰。
傅煜心底里腾起一阵懊恼,瞥了眼半被锦缎遮住的锁骨胸脯,拿开她的手,下地倒水喝。
……
次日清晨攸桐醒来时,傅煜已不见踪影。
叫来春草一问,才知道他醒得早,这会儿在北坡上练剑。
还真是刻苦啊。攸桐揉了揉眉心,也不急着穿衣,先到床榻边的黄花梨矮脚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