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时而不能联系。她提前一个月给陆柏打了电话,问他能不能回来参加自己的毕业典礼,然而手机提示已关机,后来隔三差五地打了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房子是年年哥哥买的,七十五平,两室一厅,不大,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陆年年把唐霜的穿衣镜摆在了客厅后,打开了电脑,上网找工作。她左瞧瞧右看看,那种被暗中观察的感觉又来了,心里总觉得毛毛的,仿佛有一双幽深的眼睛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注视着她。
    握着鼠标的手一顿,她扭头望后面。
    就在此时,她眼前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她身后本是寻常的客厅摆设——简约的米色真皮沙发,配套的烤漆茶几,上面还摆着她没来得及收拾的从学校带回来的行李,以及一面电视柜,下方的机顶盒还摆着两个相框,一个是小时候一家四口的合照,还有一个是她和陆柏去年过年拍的合照。
    而在此时此刻这些东西统统都如潮水般褪去,扭曲地化成了一道刺眼的白光。
    陆年年下意识地闭眼,等她再次睁开眼时,她已经出现在学校的图书馆门口。周遭是熟悉的环境,天空是明朗的蓝天白云,地上花木绽放,色彩斑斓。
    陆年年蹙了蹙眉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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