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陆年年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我从吴姐盒子里拿的止痛药不见了,当时能碰到我背包的人只有肖甜。”
    她越想疑点越多,尤其是今天晚上。当时大家都在门口堵丧尸,寝室里吵得闹翻天了,肖甜居然没有被吵醒。而且肖甜变盒子了,这儿的游戏设定是不会显示尸体,只会变成盒子,依靠盒子里的物资和衣物来判断是哪个人,跟丧尸的盒子其实没什么区别。肖甜什么物资都没拿,身上只有一套衣服,假如把死掉的丧尸盒子衣服拿走,换上自己的,瞒天过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年年说:“主神应该是急了,毕竟我们再打两个白天的丧尸,这个世界里最能威胁我们的武器就没有了。主神受自己制定的游戏规则的限制,她只有一个人的话,我们有五个人,她想杀死我们就没那么容易了。现在她用金蝉脱壳离开,一来可以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二来可以更加方便地利用丧尸来杀死我们。”
    思及此,陆年年又有些惆怅。
    “看来明天白天也不会太平静了。”
    然而次日的白天和夜晚都安静得不可思议,除了毒圈在缓缓地挪动之外,偌大的校园里竟找不到一只丧尸,而且夜晚也是风平浪静,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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