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昨晚走了, 人的生命太脆弱了。听说在家里的房间待得好好的, 第二天家人打开房门一看, 人已经凉了。
    陆年年:他叫什么名字?
    王亮:夏源。
    陆年年的心瞬间一沉,浑身寒毛竖起,左胸口处开始噗咚噗咚地用力跳了起来。她喘着气,猛然间只觉周遭所有的物品都像穷凶恶极的猛兽,一张嘴就是血盆大口。
    恐惧感油然而生。
    她颤抖着,喘息着,用手机拨了陆柏的电话。
    还是那一道熟悉的提示已关机的女音。
    即便如此,可陆年年还是一遍一遍地拨,直到手机将近没电时她才停了下来。而此时的陆年年心情已经平复下来,她冷静地去拿了充电线充电,然后她静坐了十分钟。
    接下来,陆年年站起来。
    她先去了卧室拿了床头柜的闹钟,又去了书房拿了本英文词典,全都扔在了客厅的玻璃台上。渐渐的,玻璃台上又添了好几样东西:法语教材书,灰色的小熊布偶,陈旧的芭比娃娃等等。
    足足半个小时,玻璃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
    她一样一样地破坏,最后和碎掉的穿衣镜扫进了巨大的黑色垃圾袋里。
    陆年年下楼倒垃圾的时候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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