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走过去把门给开了。顾严生立刻冲了进来,差点撞倒开门的陶语。
岳临泽的眉头动了一下,在她讪讪走到自己身旁后,才冷淡的看向顾严生:“说。”
“你、你这个不孝子!吃里扒外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去动你母亲的墓的?你就不怕她在地下被你气死?”
顾严生气得发抖,昨天他以为岳临泽说的再议,是被他威胁住的意思,谁知道这小子连夜把墓迁回了岳家,丝毫没有受威胁的意思。
“爸,你好好跟临泽说,我相信临泽不是那个意思。”岳临英在一旁劝道。
“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会被气死,”岳临泽一副不在意的冷漠模样,“再说她本就是岳家人,死了自然该埋在岳家。”当初若不是他无力反抗,母亲的墓也不会立在顾家的地里。
顾严生闻言大怒:“放肆!她是我的女人,当然该埋在顾家!”
他的话音刚落,岳临泽竟是笑出了声,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愣,竟是从他的笑里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
陶语除外。
这男人平时就长得好,再笑一下,简直是魅惑人心。
“顾先生怕是忘了,你也是我岳家人,”岳临泽收了笑,周身的威压立刻高出许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