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噜噜的软倒,像喝醉了似的软在丘霍星脚边变成了一滩。他轻笑一声,又抚了抚它,站起身将妙鲜包和罐头从塑料袋中拿出拌好,放到地上,又去取了个新塑料袋坐到了猫砂盆前,清干净了里面的猫屎。
“我进屋了。”
他打理好屋外的猫,左手提起塑料袋中的凉茶和盖饭,冲吃饭的猫打了个招呼。
它低着头背着身,朝他甩了甩尾巴。
呵,多像她。
像她那条走在前面跳脱晃荡的马尾,映着一派自由的活力。
明显重度睡眠不足的眉眼弯起来,鬼一样苍白的脸绽开个暖意融融的浅笑。丘霍星深吸口气,如做惯了数千遍的某种仪式,郑而重之的打开了卧室门。
“我回来了!”
屋中采光严重缺失,拉着的厚窗帘遮住了大半窗户,让乍进来的人视线难辨,仅剩下些许光线模糊的透过纱帘,堪堪映在电脑桌前,打在横放在那的板子1上。
取代灯光和自然光源的,是书柜中某处,点在照片前的一对电子蜡烛。
丘霍星浑身轻颤着,隐忍什么般将屋门卡上,把手里的袋子丢到电脑桌上,接着熟门熟路的一个飞扑,整个人瞬间换了个画风垮衩一下跳到了床上。
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