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拆穿了一般,阮清言弯着眼角笑了起来,他喝多的时候会像个孩子,爱跟人扯些有的没的。
一屋子的朋友还在里头吃着聊着,气氛融洽而温暖。
里面有他工作上的同事,方涛、小叶和allen什么的,还有几个古风圈里的朋友,小白和文怀他们,大家一到了每年这时候就结伴来求蹭饭。
没办法,只怪他的手艺实在好,平日独自在家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做菜。他工作时间又不稳定,常常飞这飞那的玩失踪,要吃到他煮的菜实在难得。
“诶,那个g伯牙是顾霜枝吧?”许致晟玩味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而阮清言对此倒没有想隐瞒的意思,坦然承认:“是她。”
“你行啊阮清言,瞒着我们所有人搞暗度陈仓呢?”许致晟松了口气,又对他说,“这事连念鱼都不知道,咱俩讨论了很久,都认为这个可能性极大。”
“暗度陈仓?”他坦然轻笑出声,“有这个必要吗?”
感恩节的夜晚,两人站在22楼高处眺望着城市里的灯火通明。
**
阮清言说起两年前在加拿大度过的那个感恩节。
结束工作后他被暴风雪困在了当地,相濡以沫却又无儿无女五十多年的老夫妻招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