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晟快被他气炸了,从小一块长大,他竟还不如一条哈士奇重要。
许致晟冷哼一声,没辙了,只好如实招来:“我刚在远念琴行。”
“嗯。”阮清言轻声应道,“所以呢?”
“我听说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请讲。”
许致晟嘴角泛起玩味的笑意:“你这只没有脚的小鸟,居然把自己什么时候回来告诉小顾了?”
“有什么问题吗?”
“这问题还不够明显吗?!”许致晟诧异地反问他,“你阮清言出远门什么时候定过归期了?哪次不是提着行李说走就走了,什么时候回来永远是个谜,连你助理都不知道。可你这次居然……告诉了小顾?”
“你说错了。”电话那头的人打了个哈欠,纠正他,“我每次出门前,都会告诉灰弭,不信你问它。”
“……”许致晟恨恨地看了眼边上的大狗,那家伙正斜着眼,满脸不耐烦的样子。
知道它们家族天生就长这么嘲讽,可实实在在对着这张狗脸,配上他主人欠揍的话语,许致晟还真是有些受不了了。
狗仗人势啊,他在心底里腹诽。
“还有什么事?”大洋彼岸的人合上慵懒的双眼,“没事我挂了。”
“快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