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了。
告别了幸福的一家三口,阮清言的心头有一汪舒不散的暖流。
手机时钟划到东八区,将近凌晨一点。轻叹一声,又重新收回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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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的眼睛看不见的时候,你就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你听听周围,北风刮过树叶的声音,你甚至能计算出树叶从枝头掉落的轨迹。”
“人们说话的语气和断点,你能清晰地从中辨别出他们的心声。”
“你拥有的这么多,小霜枝,为什么会觉得不快乐呢?”
为什么会觉得不快乐呢?
那么久以来,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黑暗与麻木,以为那些重复了千百遍的自我安慰已然奏效。
回忆里的话语似一潭平静的池水,理智,冷静,不夹带丝毫波澜。
多少年光阴荏苒,她活在自我催眠里,试图忘记记忆中那熟悉的笑颜。
直到他时隔多年后突兀的来电,告诉她,他要结婚了。原本平静的心湖上,悄然卷起一阵料峭的寒风。
风波不断,水平面上的人影终于泛起波动,渐渐模糊起来。
而那个名字却随之浮出水面,吴墨。
他要结婚了,是好事。
可,为什么要邀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