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玩笑的兴致,手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了?”他歪着脑袋,琢磨着她低垂的眼眸里暗藏了什么小情绪。
“没事啊。”
她不说,他也没辙。
只是透彻的目光不知道从哪里瞧出了她别扭的神色,只一句就拆穿了她:“想走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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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口的时候,顾霜枝感到睫毛上传来冰凉的触碰。
快速眨了眨眼,睫毛上的东西顺势掉落。
“下雪了。”阮清言帮她把围巾重新围上,手臂轻轻绕过颈间的时候,她闻到了淡淡的柔和香气。
顾霜枝没来由地想起于念贴窗花的事,于念的愿望似乎还真实现了。那时小美还说,她要把灰弭也贴在玻璃上,那天上就能掉下很多很多个灰弭。细细想来,他刚下飞机,还真算得上是从天而降的。
“你笑什么?”阮清言低眸探究。
她迅速敛起笑容,故作淡定:“没笑。”
他缓缓舒了口气,“我觉得我总是搞不懂,你心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双手□□羽绒服口袋里,顾霜枝果断答道:“什么都没装,和我眼前一样,黑漆漆的。”
“我不信。”
“不信?”她眉头微蹙,向来空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