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可能,你别想了。”
说完还用拐杖在地上划了条线,刚好把他隔开在另一边。
“这是你,这是我。”她比划着拐杖指了指两边,理直气壮地说。
阮清言偏偏不顺着她,小步一迈,就越过了那条线,低声告诉她:“我过来了。”
“……”她皱了皱眉头,“过来了也没用。”
耳畔充斥着刚才在酒吧里隔壁桌讽刺的话语,那些人说,这样好的人,要不是有什么缺陷,怎会找上个瞎子。
人言可畏。
她没作真真切切的考虑,下意识拒绝了他所有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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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的气温骤然转凉,平安夜的寒风夹着小雪花,拍打在阮清言的脸颊。
这样的对峙显然是不会在今晚有个结果了,他终于松口,轻声说:“雪要下大了,我送你回家。”
再然后,她的脑海里嗡声一片,在失去了光线的世界里,同时失去了声音。
跟幽魂似地被他带回家,又送上楼。
一路上她什么都不敢想,生怕脑筋一动,就被旁边的人看出端倪。
而阮清言也沉默了一路,只是在雪势变大的时候轻声说了一句,不知是和她还是和自己说的话。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