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么她早该听出他压抑着的咳嗽,和略带沙哑的嗓音。
然后呢……?
束手无策。
分明昨晚还听着他在酒吧唱歌,和他一块在黑暗里前行,说说笑笑的,像所有普通朋友一样。
可他的那句话,却把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不是狗,是我。”
他多多少少知道她接受不了,所以没在一开始就开门见山。
顾霜枝想着这句话,想着这句话出口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很完美的平安夜。如果就这么结束了,多好。
可惜所有话都已收不回,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然后他就感冒了,咳个不停,他们还说他带着口罩炒菜,看起来真是个十足的怪咖。
窗外雪还在下,没有任何声音。
屋内一片祥和,她和大家聊着,言笑晏晏。直到小白从厨房的方向冲他们喊,开饭了,很丰盛。
那个总要面对的人,还是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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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长桌,顾霜枝被安排坐在于念边上。她听到周围有陶瓷乒乓作响,大家都在帮忙端菜和分发碗碟。
而那个温柔细腻的声线略带沉闷,低低地从阳台边传来:“饿了吗?想吃什么?鱼可不行。”
他在和灰弭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