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霜枝咳了两声,吓得阮清言蹙起眉眼,神色又沉了沉。
久未开口的顾爸爸问:“你们都吃什么了?”
“喝了奶茶,吃了甜品,还逛了香水店。”阮清言试图回忆,可他太过在意细节,就反而难以抓住重点,觉得哪里都疑点重重。
顾妈妈警觉地多问了一句:“没吃榴莲吧?”
“……”两人同时沉默了。
半晌,阮清言轻声道:“吃了。”
“难怪了!”顾妈妈惊醒,对床上虚弱的女儿质问道,“小东西,你榴莲过敏的,不记得了啊?”
“是吗?”顾霜枝莫名,“我没印象了,从来没吃过……”
“你很小的时候吃过一次,也是引起哮喘了。”顾妈妈转而跟顾爸爸求证,“那时候医生还说,严重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对吧?”
“对,我记得。”顾爸爸点头,“我们跟你说过的,孩子。不能吃榴莲,最好也别闻,所以家里从来不买榴莲。”
“那么久远的事儿我哪还记得啊……”顾霜枝懊恼地感慨,“再说了,我一直也不爱吃啊,当然不会刻意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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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不爱吃。”站在床尾的顾然抓住了话里的重点,敏感地问她,“那今天为什么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