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天自作主张的那句多余的话——“就和人一样,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合不合适,对吧?”
她听他的话试了,然后过敏了哮喘了进医院了。
一想到这,内疚的情绪就在他心里没完没了地骚动。他忽然很害怕,对于顾霜枝而言,他就是那颗一接近就让她过敏的榴莲。
本想着当面和她道个歉,却半路被她哥哥给“请”了出来。
所有的一切都事发突然,他现在,格外想和她说说话。
正纠结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了,居然真是她打来的。
“刚才在病房,我哥对你态度不怎么好,我妈让我跟你道个歉。”顾霜枝的声音听起来比下午有力气多了。
“该道歉的是我,我不该强迫你吃不爱吃的榴莲。”
“没人能强迫得了我。”顾霜枝淡然答道,“是我自己想吃,就吃了。”
“……”阮清言头一回觉得说不过她,“你家人呢?在边上吗?”
“我赶爸妈下楼吃饭去了,我哥送他女朋友回去了。”她缓缓舒了口气,轻声念叨,“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
“他们好像误会了我们的关系,问了我一堆关于你的问题。”
阮清言的唇畔浮现起隐隐的笑意:“那你醒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