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你不开心吗?”阮清言安静凝视着,和她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总会不自觉变得温柔下来。和灰弭的歌声又略有不同,那温柔带着明显的偏袒,是专门为她而留的。
顾霜枝佯装淡定:“小叶胡说的,你也信?”
“我信啊。”他的语气似轻描淡写,带着澈然的尾音。
她没再答话,问他方涛的事情怎么样了。
“和你说的一样,他自己也承认了。”阮清言勉强地松了口气,“大家把话说开了,以后各自发展,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那样也好。”顾霜枝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他,只好微微颔首,顺着他的话讲。
“是啊。”他注视着她的目光灼灼。
顾霜枝迟疑着开口:“那……小叶说你这几天玩失踪?”
“没失踪。这几天灰弭病了,我在家里照顾它。”阮清言的语气顿了顿,瞬间恍然大悟,“抱歉,忘记告诉你了。”
“我就是随口问问,你不必事事都告诉我。”顾霜枝又问,“灰弭怎么样了?看过兽医吗?”
“吃不下东西,整天没精神。看过了兽医了,说是最近肠胃不太好。”阮清言轻笑出声,“没办法,我家这只傻狗什么都要吃。一会儿没看住它,就溜到厨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