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了。
可说他冷漠也好,凉薄也罢,这些年谁也没真正走近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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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回家的路上,顾霜枝说起家里的事:“顾然明年要结婚了。”
“这么快?”
她点点头:“嗯,因为要提前一年多订酒店,所以这几天我妈一直忙着翻黄历挑日子。”
阮清言又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挑日子,订酒席,装修买家具……”顾霜枝认真算了算,“好多事情啊,不过貌似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他沉静的目光蓦地流转:“有件事或许可以。”
“嗯?”她稍许愣怔,倏尔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清朗地笑开了,“婚纱照,我怎么没想到。”
正等着被表扬呢,阮清言就听到这个傻姑娘继续念叨:“我哥穿西装打领带的样子肯定很帅。”
顾然平时就着正装,可惜她只记得他读书时的青涩模样。
阮清言低眸,放慢了脚步:“那我呢?”
“你什么?”
“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