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说你惹事也真会挑时间,把他的股价搞得跟跳楼一样。”
阮清言无奈地笑:“股价的黑锅,也要我来背啊。”
“必须你背啊。”阮艾莉冷哼了一声,“下礼拜爸生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行了,我明白。”
“明白就好,我还有事要忙,挂了啊。”
“阮艾莉。”他忽然叫住了她。
“嗯?”
阮清言低眸看了看手表:“别忘了吃晚饭。”
“……知道了,一会儿就吃。”
两姐弟之间没什么多余的问候,就连关心的方式都是简洁明了。
挂了电话,阮清言对顾霜枝解释:“我姐是个特别麻烦的人。”
说完后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就和你哥差不多。”
“我哥挺好的。”顾霜枝为顾然辩驳了一句,“我觉得他已经在慢慢接受你了。”
二月下旬的冷空气刮过枝桠,今年冬天远比想象中要长。
“起风了。”清浅自然的话音模模糊糊地撞进冬风里。
顾霜枝才转过头,就正面迎上一个拥抱,鼻息间充盈着他衣物的馨香。
和那天年会喝了酒后仓促的拥抱不同,这次他毫不犹豫,宽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