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无边际的大千世界里充满美妙与纷繁,可她却只有她自己。那么小的个子,好像站在风里随时能被吹走。
心疼地摸摸她的脑袋,阮清言禁不住发问:“小枝,你刚刚看不见的那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她没料到他会这样问,低下头眸光闪烁,没揭晓答案,只言辞含糊地应道:“谁还没点精神支柱。”
他曾想了很多安慰她的话,可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唯一能想到的,却只有最简单的一句。
“别怕,以后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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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阮清言再次被急召回家。才进门口就看到阮艾莉冲自己使了个眼色,二老那边似乎有什么动静。这眼神太过暧昧,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揣测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父亲阮天霖在沙发上看报纸,见他回来后板起了脸,让他坐下。
阮清言有些莫名:“爸,怎么了?”
阮天霖用手指扣了扣茶几,他顺势一垂眸,就看到茶几上的几张照片。
照片里的顾霜枝一只手被他牢牢牵着,一只手习惯性地拄着盲杖,笑容温暖而甜美。
阮清言不知道这照片是谁拍的,拿在手上,蹙着眉挑剔了半天。总结下来,这位狗仔把他家霜枝拍丑了。挺不高兴地又重新放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