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虽心情沉重,却自知责任深重。除了医院里一堆事情要解决,还要安慰弟弟的女朋友,完了以后又忙着去打电话安排人给爸妈接机。
傍晚顾家父母也来了,但医生说人数太多,怕吵着其他病人,就让回去了一些。
顾霜枝不愿意离开,在冰冷的医院长椅上,一动不动地盯着手术室门口,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许致晟把其他人都送回家以后,自己又来了。
“我还是放心不下。”他匆匆赶来的时候对阮艾莉说,“就算回去了也不可能睡得着,还不如来这等结果。”
过了会儿,阮父阮母也来了。
顾霜枝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阮清言的父母见面。
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打完招呼以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
许致晟去楼下给两位家长买了些晚餐,回来的时候,递给顾霜枝一瓶矿泉水。
她放肆哭了很久,确实口干舌燥。
可刚拧开瓶盖,手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穿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所有人瞬间起身围了上去。
“伤口有两个,胸口和后背。”医生摘了口罩,为他们解释道,“严重的是胸口的伤,心脏外伤引起的急性心包填塞。抢救需要争分夺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