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他不按常理出牌,是家里面谁都知道的事。
“嘿,你这孩子!”阮妈妈目光询问丈夫,“那我们那些亲戚朋友……?”
“不办就不办吧,我们自己请人家吃顿饭就好了。”阮爸爸对这事倒是没什么坚持,“让他们玩儿去吧,不要紧。”
这事总算这么定了下来。
阮家父母走后,顾霜枝小声开口:“刚才……谢谢你。”
“谢什么?”阮清言笑着俯身,刮了下她的鼻子,“结婚不是结给别人看的,对我来说,你开心最重要。”
她想起了阮妈妈刚才说他不会讲话,忽然就笑了出来。
“笑什么?我说真的。”他一脸认真,生怕被她取笑。
两个人一块窝在沙发上,聊起了未来的事,阮清言问:“你怕吗,结婚?”
“有点……”顾霜枝坦白交代,“好像一切都是全新的,不知道要做什么,你呢?”
她还以为这位向来处变不惊的大摄影师又能说出些什么唬人的大道理,结果他只是垂下眸,清浅笑道:“我也是。”
“……你也怕了?”
“怕。不过,这是每个人必经的阶段,对吗?”他的眼底是温暖的一池清波,唇畔轻笑着,坦诚相告,“未来的事情我也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