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的是机会。”顾霜枝说完,就开始赶人了,“你再不走,飞机就走了。”
他苦笑着撇了撇嘴,在人潮拥挤的街头把她拥入怀中。
“舍不得走了。”他低下头,声音低沉而润泽,很快就被周遭的喧哗冲散。
顾霜枝也低着头,轻声和他说,也像是在告诉自己:“就五天而已,很快的。”
结果是新婚的第一天,她就得独守空房。
在两人共同的小家里捣腾了会儿清洁工作,又带灰弭散了步。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给自己做了顿简餐,就开始对着空房子发呆,想他的事。为他准备的衣服是否妥帖,他在国外都爱吃什么,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中了他的毒。
可即便是毒,也是甜蜜的,伴着热切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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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多公里外的大洋彼岸,华人摄影师yan的作品一出现在大屏幕上,台下就响起了阵阵掌声。
“在座有不少是我的前辈,其中有一些曾经指导过我,给过我不少帮助和鼓励,真心感谢各位。”阮清言一手握着奖杯,微笑着点头致谢,用一口流利好听的英语说,“其实我从小到大都认为,有些画面,只有用照片才能永远记录下来。所以我选择拿起了相机,从事摄影行业。”
他简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