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钟翊给她系的太紧,她解了半天解不开,着急的鼻子都冒汗了。
钟翊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心头的气也消了些,她说她并不是把判定为了那样轻浮的男子,而是喜欢看他那样?她怎可如此轻浮呢……竟在心中幻想他那般模样?还这样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丝毫不觉得见不得人?
苏有友实在解不开,干脆不解了,抬头道:“我大概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我必须告诉你情谷欠本就是人之常情,人因情生欲,是从灵魂到肉体的结合,是件圣洁的事情,你不能把它定位在‘见不得人’‘污秽’这个定义里,我之所以那么画你,是因为对你有情有谷欠,而不是画出来羞辱你的,你能明白吗?因为喜欢你我才把你想成那样子,并不是轻贱你。”
说完苏有友又上前一步,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敢说你在某一刻没那么想过我吗?方才你和我亲热的时候,没有把我衣服都脱掉的冲动吗?这是因为你喜欢我,所以对我有谷欠望,而不是你想侮辱我。”
钟翊顺着她的思维一想,确实发现自己的思维太狭隘了,方才同她亲热,他何尝不想摸进她的衣服里,同她更进一步,他这么想的时候是轻贱她吗?是对她存了污秽心思吗?那是他的谷欠望,是对自己所爱之人的谷欠望,只是想与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