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搂苏有友的腰,苏有友却在这个时候躲开了,邪恶一笑,道:“哼哼哼~昨天调|戏我很有意思是不是?还敢在门楼上亲我?亲完我还敢抱着我跳下去!害得我做了一晚上噩梦!胆大了你!”说完伸手把钟翊的嘴唇捏成了鸭嘴兽。
钟翊这才明白苏有友方才为什么折磨她,看来她恐高这事他真的无能为力……
吃饭的时候苏有友又坐到了他对面,吃的很安静,但脚底下很不安静,一直在用她软软的脚丫子在他脚上腿上轻踩,不疼,却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很像是之前苏有友替他做那种羞人的事的时候,马上要纾解出来,但又没到那种程度的感觉,整个血都往上涌了,找不到出口,在体内乱冲。
钟翊蹭的站起身,把苏有友吓了一跳,他绕过桌子走向她,苏有友懵逼的眨眨眼睛:“咋了?”
钟翊弯腰把她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稍高些的酒柜上,继而倾身上去吻住了苏有友惊愕的唇,厚实的手掌带着火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身|上游离,有着属于男人的不可抗拒的力度,似乎这样他还嫌不够,拉了下她的腿,身子挤进她的身体中间,重重在她敏感之处,苏有友被他堵着唇连惊叫声都发不出来。
现在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不能调|戏的太过啊!会化身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