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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援朝也上前一步,两眼不善地看着风建设,沉声道:“风老弟,你这事就做的不对。婚姻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你不能因为我家退了亲,就让风瑞清过去我侄儿家里找事吧?你看看,你看看,你儿子将我侄儿一家两口暴打一顿不说,竟然还将安志给扔到粪坑里,若不是我们去的早,安志这会儿早就被淹死的。你快将风瑞清给交出来,要不然,我们陈家可就去派出所报警了,到时,你们风家更加讨不了好。我这是看在两家的情面上,这才先让你交出风瑞清,再家私了的。”
风建设满头雾水,他沉着脸,毫不畏惧地看着陈援朝,说:“哼,你以为我儿子今天早上刚去了s市,你们就想将这个打人的屎盆子往他的头上扣?这村里,谁人不知道我儿子、我老婆、我闺女今天早上出门去s市打工了?你们家人,逼的我们一家背井离乡不说,现在竟然还想将屎盆子往我儿子头上扣!我告诉,我风建设也不是吃素的。”
风瑞清一身暴脾气正是遗传风建设,只不过,风建设这些年经过社会磨练,脾气越发圆滑,而现在,听到有人不分皂白地污蔑他儿子,年青时的脾气便上来了。
陈援朝和村里的那几位年青人听了,纷纷面面相觑,他们没有听说风瑞清今天去s市打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