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
沈佑瑜疑惑不解,只呆呆看他,何泗左右看了一看,返身至旁边一棵树跃起,顺手折了一枝细长树枝,又走过来,将沈佑瑜往自己身后拉了一拉,手持树枝遥遥去挑那衣裳。
何泗将那衣裳挑起,也无任何异样,沈佑瑜望望那衣裳,又望望何泗,只觉满头雾水,何泗微微眯眼,拿树枝挑住那衣裳,轻摇了几下,那衣裳上就如落灰般扑簌簌落下一片细□□尘。
沈佑瑜大惊,道:“这是什么?”
何泗冷笑一声,抛下树枝道:“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抛下树枝又再四望,只觉心下气闷,道:“这人是铁了心与咱们作对了,这般花样百出烦不胜烦,真真是气煞人也。”
沈佑瑜亦气愤道:“可得把他捉出来痛打一顿才好。”
何泗一怔,忽地展颜笑道:“正是,捉住需得痛打他一顿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二人商议一番,心急赶路也不再耽搁,又再向前行去,再有何事,只见招拆招便了。
果然如何泗所想,那人是铁了心要与他俩为难,行至未多远,何泗便听得前方风声响起,人影绰绰,不免惊讶道:“竟是有许多人埋伏在此?”
沈佑瑜瞧得心慌,道:“瞧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