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
何泗听得怔住了,一时不知如何答言,闵真真便委屈道:“怎么,堂堂男儿便是如此小气么?不过便是让你们在树上吊了一会儿,便记上仇了。”
闵真真说话间,腔调可怜,满面天真,倒像是何泗二人如何欺负她了似的。何泗还未答言,沈佑瑜已嚷起来道:“你倒来说我们,当我不记得么,先前那陷阱多危险,若是稍有不慎,我早已被乱刀刺死了,还能在这里听你胡言,我才不信你说话!”
闵真真眨眨眼,疑惑道:“什么刀?我只弄了两个把你们吊在树上的绳索呀,你们又未受伤,做什么这么凶。”
沈佑瑜道:“在那之前便有几个陷阱,昨晚我们还又遇见两个,你还抵赖不是你么?”闵真真道:“那你可亲眼见到是我布下的陷阱,又亲眼见到我在陷阱那里么?”沈佑瑜一怔,道:“你跑得快,我自然没看见。”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