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去额头汗珠,还未开口何泗已急急冲上来问道:“老先生,他怎么样了?”
那老者呵呵笑道:“他伤得虽重,但已经我救治,便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何泗呼出一口气,只觉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感激道:“多谢老先生!”
那老者道:“既送到我这里诊治,我自然会全力救治,瞧你们模样,并非本地人罢?”
何泗道:“我们两个是自东面过来的,途经此地。”
那老者接着又道:“我瞧你如此关切,他是你兄弟么?你们这是遇上盗匪了还是与人争斗,这伤口如此之深,忒也吓人。”
何泗一怔,苦笑摇头道:“并未与人争斗,只是遇见了一个凶徒,也不知怎么回事她便突然出手伤人,我竟也没防备。”
那老者听罢,道:“原来如此,这世道越发不太平了,似这般凶徒倒多了起来,到处逞凶实在可恨。”
二人说话间,已有小童又端了盆水来叫何泗擦洗,何泗一怔,才想起自己还是满手鲜血,不由一笑,向那小童道谢后擦拭身上血迹。
那老者又向里屋看了一眼,转头向何泗道:“虽保住了命,也已包扎妥当,但还需再静养些时日,莫说这两日下不得地,便是十天半月都得缓行慢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