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何泗“啊”的一声,方才回过神来,见那老者仍疑惑盯住他,才忆起自己方才似乎脱口说出了一些话,一时也是慌乱不已,忙道:“我,我自遇上凶徒,应对不力,见他受了伤,便有些心惊肉跳,老先生有所不知,他虽非我亲兄弟,但我却是受他父亲所托,特特在外照料他的,他若是在我面前出了事,我可怎么同他父亲交代。因此方才我一直心内愧疚之极,满心慌乱,听先生说他身有恶疾,不免,不免一时犯了私心,说了些胡话,只想着叫自己心里好过些。”
何泗忙忙解释了一通,也觉自己方才太过失言,不免有些心虚,果然那老者面色缓了一缓,依旧道:“便是如此,你也不该——”
恰在此时,有一小童自里屋掀帘出来,脆生生道:“爷爷,那位哥哥醒啦。”
第17章 昔年愿
听那小童说了一声,白须老者忙起身,何泗也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里屋,屋内血腥之气仍未散,裹着药香味,令何泗一进去便觉一阵气闷。
沈佑瑜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眼微睁,神情仍是有些恍惚。
老者上前,又细细探查一番,才抬头对何泗道:“无碍,好好养着便是了。”
何泗忙躬身道谢,那老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