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略有些惆怅,道:“我幼时很喜欢那条小船,小船下湖之时,我可高兴啦,每天都要去划上几回,虽只是个一眼望到头的小湖,亦觉得自己仿佛也置身山川江河之间似的。其实那船,那船也不是我划的,每回都是家中仆人划船,我站在上面昂首挺胸,直把自己想成将军大侠。”
何泗听得忍不住笑起来,道:“想想也是很威风。”
沈佑瑜亦笑一笑,道:“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只觉得我厉害的很,这小湖定然是不够我游船的,整天嚷嚷将来定要去更远更广阔的地方,那时泛舟湖上,更为好玩儿。只是如此玩了几年,我渐渐长大了,也不大爱去划船了,那小木船扔在那里,也早坏了。”
何泗听到这里,道:“如此说来,凡是群英山庄之人,大约都知道你这件往事?”
沈佑瑜一愣,随即明白何泗正在猜测闵真真为何会知晓这事,不由也皱眉想了一想,道:“仔细想来,有许多前辈往来群英山庄,虽见过,但大约不会留心我这一点小孩子玩意儿,若说山庄里,不说人人得知,那段时候也有许多仆人陪我玩耍,知晓的人还不少哩。”
沈佑瑜自己一想,只觉茅塞顿开,高兴道:“莫非闵真真便是从旁人口中听到这事,才来扯谎骗我们的?定是如此,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