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也不是为了争宠,只是为了让他不要落下“白日宣淫”的名声。
谢晏安一阵恍惚。已敛裙落座的林卿卿的娇美的脸和那个跪在雪地里面目苍白的面孔无限重叠,又渐渐分离。
“太子妃娘娘素来雅致,平日里顽的都是些妾们不懂的东西。怎么今日好兴致 ,也来和我们吃酒?”徐良媛终于没忍住。
林卿卿笑笑:“饮酒就不是雅兴了?”
她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声音低柔:“酒为欢伯,除忧来乐*……酒能让悲伤的人忘掉痛苦,让欢乐的人更加快乐。小小一杯,就能解忧消愁,所以从古至今,所有盛大的节日都有饮酒的习俗。”
“恰如其分地痛饮美酒,也是雅兴。”她浅浅抿了一口,抬起眼看向徐良媛:“不过,我是听说徐良媛得了好酒才来的,方才一尝,倒不如平日饮的金波春甘甜。”
“那是卿卿,不会喝……”谢晏安闻言大笑,伸手勾起林卿卿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柔软的嘴唇顺从地张开,酒液从他口中渡入她口中。林卿卿吞咽不及,透明的酒液从唇角溢出,又被正深深亲吻她的青年舔入口中。
安静的春日宫室中,唇舌辗转的声音合着湿哒哒的酒液,格外清晰。
徐良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