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安即使在醉中,潜意识里也不愿意承认。
巩固他的位置——他是父皇的嫡长子,难道不是生来就该做太子?天定的储君之位,为什么需要巩固?
杨侍郎还欲再劝,却见清雅娇柔的太子妃对他摇了摇头。
他会意,硬生生忍住。
谢晏安喝的烂醉,站不起身。林卿卿打发他睡下,亲自将杨侍郎送出去:“大人,殿下一定知晓您的心意,只是此时他刚受斥责,一时听不进去也是有的,您别在意。”
杨侍郎叹口气:“娘娘说的是。只是,只是臣心中实在着急……”
“那也急不得。”太子妃的声音轻柔而笃定,“如果您想让殿下听进去,那就急不得。”
杨侍郎凝视她一会儿。
眼前的少女面容秀美,纤腰笔挺,周身清雅难言。
关于这位太子妃的为人,她曾经怎样劝诫太子上进又被怎样对待,他也略有耳闻。
“大人放心,待殿下酒醒后,我会以您所言,再劝劝他的。”
“……是。”杨侍郎松了口气,真心实意地深深弯下腰:“一切都有劳太子妃娘娘了。”
他离开东宫,又尝试与大公主联系。
但说来奇怪。把守公主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