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里面没有人,不过门是开着的。
唐时彧将温宛拉进去以后,就去找药和纱布之类的东西。温宛自动自发的坐到椅子上去,看着他为她忙碌。
表面上是极其冷淡冷漠的一个人,心里却非常的善良柔软。
接二连三的试探,都成功的让他为她驻足,她似乎找对了与他相处的方法。
药和纱布棉签都找好以后,他在她面前蹲下,把她原来的纱布揭开,那里在早晨刚到学校的时候也被椅子给再度弄流血过,现在算是三度伤害,血液与纱布凝固在一起,被揭开时,温宛小声的低呼了一声,皱着眉眼眶开始泛红。
“不许哭。”
少年见状,恶声恶气的说道。
又笨又爱哭的小哑巴,一点点痛都忍不了。
温宛把眼泪收了回去,眼眶红红,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唐时彧被她瞅得心里烦躁。
“不许哭听到了没?”他命令一样的对她说道,在她可怜兮兮的注视下,又掀唇极不情愿的加了一句:“……我会轻一点的。”
……
唐时彧拉着温宛去医务室的时候,正是同学们都去吃饭的时候,因此很少人看到。
给温宛重新包扎好伤口,唐时彧和温宛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医务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