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剥夺了。
    温宛已经好久没有摸过画笔,于是拉着唐时彧就到公园里面去写生。
    太阳暖洋洋的,照在人的身上非常舒服。
    公园里面的人挺多,在草坪上,温宛铺了一张布,让唐时彧坐在上面靠着树干补眠。
    她坐在他前面差不多四五米的地方,支起画架,开始画他。
    太阳西斜,唐时彧眯一觉了醒来,温宛还坐着那里,偶尔抬眼看向他,手不停的在画纸上晃动。
    唐时彧站起身,走到温宛的背后,看她画的画。
    树下,少年闭着眼睛安静的休憩,白衬衣,薄外套,就像是在做美梦一般,嘴角微微上浮,风吹得他被剪得十分有型的短发微扬。
    暖色的调子打底,绿树蓝天为背景,温暖又美好。
    温宛在画上又勾勒了几笔,才转过头来,抬起头微微朝着唐时彧笑了一下。
    看到她画里的他,唐时彧心中说不出的感受。
    像他,又不像他。
    曾几何时,他睡觉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容?
    睡觉,难道不是他以为的,最可怕的事情了吗?
    在唐时彧对着画愣神的片刻,温宛站起来开始收拾起画笔与其他的画具。
    当她把那张画从画架上取下来递到唐时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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