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神智,双眸虽还有一些茫然,但到底是能认出她来了。
“是、我。”
温宛将手里的刀搁在一旁,伸手去拥抱他,“……阿时,是、我,是小、哑巴。”
唐时彧伸出手紧紧将她抱住。
刚才的她就像是个战士。
“小哑巴……”她的身上好暖,又好安全。他的头在她的肩膀上重重的磨蹭,无限的依恋,身上的伤口在流血,却不知道痛一样。
只要他不像刚才,连她都认不出来,那么就一切都好办了。
温宛并没有让他在衣柜里面待多久。
她将唐时彧从衣柜里面牵了出来,他身上白色的衬衣和浅色的薄外套,已经被染得片片血红,触目惊心。
温宛将他的外套脱掉,再小心翼翼的用剪子将他里面的衬衣剪碎。
这些伤口都是唐时彧自己划的,每到他极度害怕或者神志不太清楚的时候,他就会不自觉的做出自残的举动。
但是下意识的,他会避免别人发现,所以伤口都是一些比较隐蔽,一般人不会注意到的地方。
例如手臂,前胸,腿。
他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和温宛家里一样的药箱,铝制的,很大一个,里面的东西比温宛家里的那个还要完善,平时被他藏在柜子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