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因为身边有一个冰冷到极点的男人,而再未到雪地里面去玩过,周贤并没有和温宛开玩笑,是真的说到,便做到。
这日的吃食多了一番新意,取了一个锅以骨熬汤作为锅底,放在炭火上从里面涮菜来吃。
祁国的民间早就有了这种吃法,只是但凡有身份地位的人,都嫌弃多人同捞一锅粗鄙,不会如此。
一顿晚饭下来,小团子吃得最开心。
小孩子天生喜欢新奇的食物,这涮涮锅不但自己煮自己吃,味道还超级好,最关键他现在无论吃相如何,姑父姑母都不会说他,他叽叽喳喳与周贤温宛说个没完,还不忘夹了肉往自己的嘴里送,三个人里最忙的,就要属他了。
吃过晚饭,他被送了回去他自己的房间。
晚上周贤沐浴完,温宛已经躺在了床上,他从浴室里面走出来也没有睁开眼睛,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自那日之后,他们沐浴都是一个池子同样的水,一前一后,未曾再分过彼此。
周贤轻轻抬脚朝中央的大床走去。
温宛向来是睡在外侧的,他走到床前,一只手撑在床沿,一只手撑在温宛的另一侧,小心翼翼的跨上床,未免惊醒她,他动作十分的轻缓。却没想到,才将腿都抬上床去,在他身下的温宛却忽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