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非常没有道理的自信心。
    “关于你的母亲,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在回王府的马车上,温宛问周贤。
    周贤此时并不像在王府时候那么平静的样子,他已面无表情多时。
    “你要做什么,只管做便是,不用顾虑我。”周贤紧紧握住温宛的手,开口说道:“你现在做的必然有你的道理。只要……最后留她一条性命便可。”
    周贤早在出嫁前已经对周丞相死心。
    今天周丞相的所作所为,不管是以他来挟制温宛,还是单独叫住他耳提面命让他监视温宛,将温宛的一举一动报告给她,只不过让他的心更死了罢了。
    年后,朝堂上并没有遂一些人的愿就此平静下来,年前的风波仍然在持续发酵,丞相已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皇太女那愚蠢的脑袋却每日只知道享乐,心还留在太女府中新来的十二侍郎身上,对丞相每次的耳提面命多有敷衍。
    这日,皇太女带皇夫还有两位侍郎微服出门到街上游玩,侍郎被人不小心给撞了一下,那侍郎是皇太女近来最宠幸之人,连周珏都要靠边站,侍郎一撒娇,皇太女顿时便火冒三丈高,命人直接将撞人的那个人给抓入狱了。
    她的本意只是想哄哄侍郎开心,在这风头浪尖上,也就是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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