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郎生截断他的话头:“修竹,何必与她多言?”
    我心头掂了掂,觉得颇为古怪。方才在路上宋郎生已经和修竹分析过利害关系,他为何还要当面拆台呢?
    我看着修竹,努力睁大了眼道:“你的意思是……已经过去两年了?”
    修竹点了点头。
    我不可置信的转向宋郎生,“我今年已经二十一了?”
    被我的关注点所迷惑的驸马也皱了皱眉头。
    我以头抢地,“我明明昨日才年方十九,今日就这么老了?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
    宋郎生见状也顾不得伤离别了,他凑到修竹耳边:“忘魂散伤脑么?”
    “或许是中毒太深,还需调养?”
    修竹探出手来欲要替我把脉,我反手一抽,顺势跳下马车,左顾右盼,口中念念有词道:“这是哪里,告诉我这是哪儿?”
    我猜我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像情绪失控。当然我并非当真失控。
    既然苦情戏对驸马无效,唯有剑走偏锋,让他觉得我的精神状况不佳还不能离开他,这样我就能多在他身边搜集点线索,待找个时机支开修竹,两人坐下来好生谈谈。
    为了避免宋郎生把我直接捞回到马车上直接送我回城,我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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